2007-11-19

20071119(蠢事)

我做了一件蠢事。

我做了一件蠢事。一件令我又怒又orz的蠢事。唉~

今早出門前,遍尋不著我的藥包,這是星期六傍晚才就醫取的藥,吃過兩包之後就再也找不著。今天早上我幾乎是將房間翻了一遍,怎奈就是沒有。不禁垂頭喪氣地覺得唉我的房間的確應該好好整理一番。(嗚嗚~~回音中~~)

整個早上我就一直拿起衛生紙抹鼻水。讀活出美好的時候抹鼻水~看十八歲以下澳洲學生簽需備文件的時候抹鼻水~打電話給學生的時候抹鼻水~搞什麼東西?!眼淚都不是這樣流的!氣自己怎麼會把好好的藥給弄不見?

將近十二點,拎了本統計學便往外衝,我記得耳鼻喉科開到十二點。

飆車到位。告訴櫃檯助理『因為出了點狀況所以將明天的預約提早到今天』,故意用模糊不清的濃重鼻音哼哼哀哀的講,當然,還是抹鼻水~

輪到我時,楊醫師很奇怪地看著我,沒等他開口我就不好意思地告訴他我的藥不見了,他問:「那這些藥吃起來有沒有比較重或是比較輕?」呃~老實說我才吃兩包,我~我也是一整個冏~~的狀態。我只好想了想說:「應該還好吧?~」真是一整個亂七八糟。

回到公司,打開車肚子拿出統計學,藥包掉到地上~耶~還沒吃怎麼已經有兩包藥不見了?原來~~

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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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6

20071115(破鞋)

我沒有要罵人~orz

麥坎納的酒紅色涼鞋跟了我將近三年,那一年的十二月,一時興起買了好幾雙麥坎納的鞋子,這雙最常穿。原因很多,簡便,一下子就能把腳塞進去,省去灰姑娘試驗的煩瑣步驟。耐看,樣子挺大方,不會因為是紅色就俗艷,也不會小家子氣地只能配某些衣飾。耐磨,穿著舒服,陪著我南來北往,遠征韓國澳洲。

後悔當年沒有多買幾雙,這樣實穿的鞋款已經不多了。市面上充斥著美麗卻貴氣的鞋子,當然我也心動過,也想買個紫金流蘇纏帶的三寸高跟鞋,不過,平常大概沒有機會穿,只能常年吊在童軍繩上當空間藝術,只好作罷。

最近這鞋除了掉邊邊,連腳踝處帶子的海綿內裡也翻露出來,一向懶慣了,穿脫一次就得將海綿塞回去,實在不符合純式經濟學,況且新近天涼,我總穿著長褲,沒脫下鞋子時,應該不會被瞧見什麼吧?就任由它。

不巧運動鞋『都』壞了,一次將三雙鞋拎去扔,竟有種莫名奇妙的快感。翻找包鞋及涼鞋,卻沒有一雙是我願意『老是』穿著上班的,要那種超有行動力三秒著裝完畢還能三不五時當拖鞋擱在腳背上晃呀晃的那種。木屐太重、楔型跟包鞋太沉……總之沒有一雙合格(搞什麼?都白買了是吧?!)

所以最後我決定到市政府附近的運動用品暢貨中心買雙運動鞋。整個腳紮實地擺在裡邊乖乖不亂動的那種,將我老是不安於室想要舒展透氣的腳綑起來。綑好後應該還能彈跳亂拍天花板或是伸懶腰吧?一、二、三,跳!

晃了一圈沒啥進展,一方面是趕著查經沒用心看,一方面是沒見到很合意的款式(不過這兩個方面似乎有些脣齒相依啊~),就要放棄時發現零碼櫃上有不錯的。不用綁帶,魔鬼氈,黑色,正合我意。兩隻腳丫在兩只鞋裡都挺舒服,價錢比想像中便宜一半以上。好!決定了!

坐在賣場外圓形中庭,換了新鞋,我將舊鞋塞進旁邊的垃圾桶。或許該拍張照片留念,或至少,留個『勤儉惜物』的證據。不過,算了!將這雙印過南北半球土地的鞋子望垃圾桶深處,鬆手。在心裡小聲地說掰掰。

穿上新的運動鞋,腳丫再次體會束縛。所謂心甘情願的束縛。自己選的路,認命吧~像這樣的感覺。左腳似乎已經閒散慣了,11/16穿個整天小趾左邊總是有打牆的感受。也許是長時間穿涼鞋,腳趾受傷也不知道,有點變形還是怎麼的吧?

再試試看,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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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6(情牢)

第一次
「0918,你認識這人嗎?」
「認識。」
「他是你的朋友嗎?」
「是。」
「你愛他嗎?」
「......」
「0918,回答我!」
「不。」

「庭上,機器測試結果顯示,0918說謊。」
「哦,0918,希望你記住,坦白從寬。來人。把0918再押回去。」






第零九一八次
「0918,你認識這人嗎?」
「認識。」
「他是你的朋友嗎?」
「是。」
「你愛他嗎?」
「......」
「0918,回答我!」
「不。」

「庭上,機器測試結果顯示,0918沒有說謊。」
「哦,0918,你終於說了最大的謊!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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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6(只剩下我)

在自己的迷宮裡面迷路。
沒有路可以去。或入。
終年的重霧,重霧裡隱約單薄的小徑。
廢棄已久的神廟。傾圮的城垣。被削去雙手的神像。

這裡沒有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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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6(該怎樣?!)

對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誤解我已經覺得有點厭煩不想回答或是說些什麼了
要我怎麼樣的表述你才能懂才能走出你那狹小的思想範圍重新想想我所說的每一個字
就只是字面上的字沒有其他想法理由動機隱藏在背後的那些簡單的字
我一向以如此簡單的態度面對你不是嗎
為什麼你會一直覺得你負了我而我一直走不出被你所負了的那樣巨大的如你所說的悲傷
沒有悲傷真的沒有我講好幾遍了
對於你和她我只是希望你可以過的好一點並不是就要你離開她到我這裡來
我不是耶穌不是救世主不會講什麼讓誰誰到我這裡來這樣的話
我沒有因為你總是談起她就覺得不耐煩或是覺得很受傷或是覺得很悵惘
說真的我現在只對自己的未來覺得悵惘
我會因著不耐煩的只有你那些抱怨完又對我所提議的事件一概的說著不可能的樣子
那我到底是要說啥你有沒有想過還是說你其實不需要我講話
你愛她那很好真的我沒有覺得你應該愛我不是愛她
我只覺得你應該愛自己然後才有可能去愛她或是包容她對你所做的事如果你不想離開她
你覺得你愛她比愛我還包容忍耐上千萬倍那很好真的我沒有因為這樣就生氣
這沒有什麼好生氣的吧可是你好像不這麼覺得那麼你是希望我針對這件事生氣給你看嗎
不想面對沒有永遠的結局
那麼這樣跑來跟舊情人數落現在情人的不是讓舊情人的怒火燒成你的喜悅就是永遠了嗎
我以前有怒氣是因為她這樣對你一來很無聊二來燒到我
我現在沒有怒氣是因為覺得累了並不是因為我把怒氣往裡吞怕你難為或是走掉
我真想問問你什麼是永遠或者什麼是你的永遠
永遠不是永遠都到不了嗎這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事實嗎
我並不是因為被你禁錮所以沒有去掌握你所謂的我的幸福
我覺得這樣講真的很自大你不覺得嗎
面對你時也許我有些東西不想講但那並不是過去的陰影所造成的
甚至於根本沒有所謂過去的陰影好吧也許幾年前有但現在雲都散了哪來的影
是的你終於說對了一件事你對我一直都不熟悉我對你也是因為我並不喜歡去挖人新聞
對我來說你是一個可親的故人但那不代表我就應該把我的世界一五一十向你報告
對你來說我何嘗不是一個可親的故人不要再騙自己以為冰箱裡冰著好喝的汽水
我會縱容你用這樣的方式這樣的自以為是來向我說話我也會繼續聽你講話
你要怎麼自以為是的想像我們之間的種種可能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會過問
但是請不要告訴我你的想像而且不是用疑問句是用天大的超級肯定句
我會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是要打斷你的想像還是就當你悲傷震顫時的慰藉之類的
我一輩子的孤鷹要因為你這樣莫名想法而找個棲息的巢好叫你又釋然又悲傷嗎
我好累啊可是我忽然不想屈服在這件事之下了
我是孤鷹會因為這是我的選擇與你無涉
我是找個巢棲息的一般凡鳥會因為這是我的選擇與你無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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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6(燎原火)

慢慢散去的 豈止複合的香味
廉價的感覺 一個指尖的世界
我從來就拒絕不了
系出名門的迷人香水味 你記憶裡濃烈的最初與最終
像海上的月亮 雖然圓圓缺缺 雖然虛幻
卻是一直映在海的波心 深深的映著的
抱著你的習慣吧 風吹著什麼都沒留下的瞬間
不停頓的 不是風 可惜你從來不懂
幸福可能很遠 幸福可能很近
可能 可能根本沒有幸福這玩意兒
誰知道呢 當感覺用盡 拋物線辜負的 不只是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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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4

20071114(傻孩子)

在yahoo入口,正要點進信箱,看見『你的同性初吻獻給了誰?』這樣的標題,一方面有點驚悚,一方面又很好奇,所以點進去看。

原來是新人(?)打歌。歌名傻孩子,120試聽版,MV裡的三個人,兩女一男,其中一個女生跟這個男生是一對(?)但是卻跟另一個女生玩親親,就這樣。不過,看完後我的想法是,男生長得真的不怎麼樣,所以會有這種女友劈腿的情形,呃~好像也沒辦法ㄏㄡ?(這種結論真悲哀~)

不禁想起前天跟ㄌㄟˇ一起吃午餐後,她開玩笑地(?)說:「也好啦~這樣至少知道妳不是gay~」我大愣,啥?我被誤認為是gay?!才發現原來她是指小拉拉的意思。我大笑:「妳怎知我不是bi?」不過這種事我們總是不會去深究的,所以就這麼過去囉~

我沒有要踩禁忌也沒有要去救公主喔~先講好!

信箱裡有一本書的簡介『愛的歷史』,看到這樣聳的書名,我一向是直接按刪除鍵,不過文宣上有一句話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只想知道他讀過我的書』。點進這本書的網頁,赫然發現,延伸閱讀裡,巴別塔之犬也在列。

巴別塔之犬啊~哈哈~我想起對你所做的那個惡作劇。不過你大致上還沒有任何發現,或許永遠也不會發現。或許我們都太自信,以為你我之間有座巴別塔,盛放只有我們能懂的語言,小心翼翼地封存,稱之為默契。當有一天承受背叛或不了解時,才知道沒有什麼可以通天;什麼都是流動的,景深也是,你我使用的語彙也是。好一陣子不見了,你的語氣我不會妄自以為可以百分之百的明瞭。我還不至於那樣自大傲慢。於是,你沒有辦法破解我所留下的謎語,也許你將永遠以一種淡淡憂鬱的姿態繼續你的生活,也許你終將甩脫這一切,將這些都視為不過是一時的魔咒,out of sight便out of mind地忽視它。誰知道呢?

而我怎麼面對這些?有人問起。

嘿~我說啦~四十歲時我便要開始退休的生活了。環遊世界。第一站是希臘,最後一站是阿拉斯加。

阿拉斯加?問的人很困惑。

是啊~阿拉斯加之死。讓這本書陪著我,在最後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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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2

20071111(阿雪)

騎著車在濱海公路上奔馳,她抿緊嘴唇,臉上殊無喜怒。預計還要再半小時才能到目的地,她望望右手邊的海,日頭有些黃暈,怕是一會就要黃昏。沒有欣賞落日的心情,她只是更催了油門向前。

忽地後面有數輛機車頻頻超車,看起來都是年輕人,沒有戴安全帽的頭頂染得金黃,後座的女子們緊緊抱著前座的男子,不時發出尖叫聲;機車大多改裝過,發出巨大的聲響,她皺皺眉,對這些聲音一向沒有什麼好感,減緩了油門,打算先讓車隊經過。

不料她這樣的動作卻差點叫後面的機車撞上,機車騎士堪堪避過,蛇行過她身邊時,後座女子大聲的問候了她的父母。她抬起頭,困惑地看著她,雖困惑,眼神卻仍平靜。

這輛機車停下來,更前方的車子也回過頭,逆向行駛而來,將她包圍在車陣中。

方才大罵的女子兀自不平:「妳看什麼看?!」後面ooxx不多贅述,總之是可以想見的言語(或許不能說是言語,只能說是由嘴裡吐出來的一些聲音)。

她沒有說話,只是將安全帽脫下,口罩解下。

對方仍舊喋喋不休:「妳嚇到我了,不會說對不起嗎?」(當然,不是這一句,但總之意思是這樣)車陣裡紛紛有人捲起袖子,將長短粗細不一的金屬物品在手上掂了又掂,秤斤兩似的。

她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轉轉頭,將眼前視線範圍內的這些人由左到右又由右到左看了一遍,再望一眼天邊夕陽,都已經黃昏了卻沒想到陽光還是有點刺眼。

正準備開口,背後已經傳來哀哼聲。還沒回頭瞧瞧怎麼回事,適才眼前所掃視過的人也一個個或躺或跪殺豬也似地哭嚷起來。以污言穢語辱罵她的女子也唉唷唉唷地呻吟著,她瞇起眼睛,有些逆光,瞧不清楚,但看樣子她的手骨是折了。

載那名女子的男子忽地抽出一柄亮晃晃的玩意兒,那些挑釁的傢伙裡,沒受傷的似乎只剩下他,而那玩意兒映著日暮,看樣子是柄長刀。聽他吼叫著舉起刀來胡亂揮砍,她不禁嘆息。

「哼!」地一聲,一條人影自她身後飛出,躍上他的刀尖,右足輕輕一點,長刀脫手;左足卻是重重踢向他的鼻樑。他仰天跌倒,鼻血噴出,竟如泉湧。

人影落地,手裡擎著那把被震飛的長刀,「連握都握不住,憑你也配使刀?!」

這一切結束了,一聲嘆息卻仍未完。

人影檢查了躺在地上昏暈過去的男子後,回身望著她,「妳沒怎樣吧?」

她走過去,蹲在地上瞧瞧男子傷勢:「妳下手重了些。」抬頭望望在逆光裡的人影:「還有,我說過不希望你們再跟著我,是吧?阿雪。」

阿雪聳聳肩,一臉不在乎:「我們只是碰巧路過。」她招招手,其他人圍攏過來,一共是五個人,臉上都有著焦急卻不敢多問的神情。

「喏,這把刀還不壞,妳拿去?」阿雪從地上拾起刀鞘,還刀入鞘後遞了過來,是一把極長的開山刀,過長的刀身看起來格外詭異。

她沒有接過刀,站起來拍拍膝蓋上的沙:「我已經不用刀了。」

「是麼?如果不用刀,那妳這趟為什麼要去漁市的刀品店?」

望向阿雪,眼裡的怒意三五分鐘後漸漸退去,她走回機車,默默發動,離開。六個人影立在夕陽裡,影子漸漸拉長,天色開始昏暗。這是一個將要入冬的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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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09

20071109(一首歌)

寫完點絳唇之後就醒酒了(這招要記起來,還挺好用),無聊起來,亂逛網頁部落格。赫然發現這首歌,還不錯聽,旋律簡單,詞也輕簡,淡淡的並不過分,什麼都是一點點而已,可以接受的範圍。

聽一聽竟然就掉眼淚了,我是說,有意識到的眼淚。是~我知道我正在掉眼淚,我知道我為什麼掉眼淚。這樣的眼淚,不像這陣子從夢中醒來後枕頭厚被甚至是頰上髮稍的水(啐!說那是x水的,謝謝再聯絡,以後不用再來這裡了!),那些是無意識的,我無從回憶起。我是說,我只是知道夢見了你,至於夢見什麼場景?你或我,做了什麼或說了什麼?為什麼招那麼多眼淚?……感謝 神,這些我一點都想不起來。怎麼努力,都想不起來。一開始,我很擔心,以為你出事;一開始,我很驚惶,我怎麼會想不起來?尤其是有你的情節。兩三次後,我就漸漸的明白,想不起來,也好;雖然悵惘,但還不至於頭疼,還可以起床,應付工作。

真的!這些都要感謝 神!好像沒有想像中的難熬。第一個星期很痛,第二個星期有很多將注意力移轉的事情發生,再加上代禱,七月中在韓國禱告山上所許的願終於一個個成就,我心裡很感恩。我的確不明白未來會如何鋪排,但是,我相信會更好。

只是,這首歌還是勾出我的眼淚。

~離開你之後 陳凱倫~
從來沒仔細想過 我們未來的生活
在妳身邊的我一直很享受
開心的、快樂的、哭泣的、難過的妳
總是默默承受
從來沒仔細想過 在妳離開之後
少了妳的我會不知所措
孤單的、寂寞的、憂傷的、淡淡的妳
是否會難過

也許妳不曾想過 會為我留 也許我會後悔沒有開口
也許妳不會後悔 沒為我留 也許我已後悔沒有開口

****

你後悔嗎?我不知道,也不會去問。至少,目前沒有這樣的勇氣。
我後悔嗎?那天晚上,我就後悔了。但是,總有相信明天的勇氣。

上星期四查經結束,車行過中華西路,我看見你。但是錯肩了,車行速度很快,我只能直覺那是你,卻不能確定。我覺得很開心,很多錯綜複雜的情緒,但是很開心。不只是因為看見你,還看見你穿了一件外套。

這星期二,錯綜複雜(又一個錯綜複雜)的高中同學來辦公室找我,帶來Godiva的薄荷薄片,分送眾人,得到不壞的評價。今天晚餐時,neuhaus的店員打電話來,告訴我週年慶會有得過米其林獎的作品推出。漫應幾聲,我不確定自己還想不想吃巧克力。

算了!這些東西,本來是要放在幾個散篇裡的,現在像是前情提要一般地草略地舖上來,有點不負責任,不過,就算不負責任吧。該睡了!只剩五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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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08(夜醉)

點絳唇夜醉.睡前貪杯戲作,但求字數,暈醉中無暇顧及用典諸事,率意亂為之

我醉欲眠,
推松嗔怒卿可去。
寒波凝翠,
倩誰為攏被?

杯盞盡空,
無力任闌干。
立冬酒,
太白也笑,
何處成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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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08

20071110(Fly Away)

11/10是我親愛的小弟離開台灣的日子。她要去葡萄牙及義大利唸書,不會說任何一句葡萄牙語,義大利語也是這樣的情況。

明年的七月就會回來。順利的話,還有她此行的目的──工程碩士學位。

2007年的七月中旬,相識了近十年的大學好友布丁,帶著夢想及眾人的祝福(或許也雜些不解),放棄在台灣的博士學業,選擇到完全陌生的德國,重新開始(而且德文超難唸)。跟德國的研究機構連絡入學事宜底定後,五六月間倉促地補了兩回德文。現在~已經體驗過德國的下雪天。很多事不順利、很多時候心情十分孤單,但是幸好,有 神,還有,有人為她禱告。

2005年的七月某個星期六下午,午睡的惺忪中,Ma打電話來告訴我她在中正機場,就要出發往英國。隔年的十一月,我剛換工作,她也寫完論文、在歐洲晃了一圈回來,見識過北極的極光、永晝。目前在工作上遇見瓶頸、不快樂時,總是旅途上的美好給她繼續的勇氣。

我親愛的小弟,妳明天和爸媽吃完午餐,就要獨自搭高鐵北上,拿護照機票等等,然後,或許台北的朋友會熱鬧地歡送妳;或許妳會選擇到河岸留言或是哪間咖啡館,獨自寫點東西?用妳慣用的黑筆、格紙;也或許,妳會想要到傅園?告訴平平妳要再次出發。

然後,11/10往葡萄牙的班機(到如今我還是不知道妳會降落在葡萄牙的哪一個城市)。我一直記不住(或不願意去記住)妳會幾點抵達目的地,我是說,台灣時間。

我並不十分感傷。真的。相似的場景在妳我之間遞換更迭,那並不陌生。我也總是抱著樂見其成的感受,就像我11/7夜裡跟妳在三皇三家說的,去更多的經歷與學習。

我親愛的小弟,我要怎麼告訴妳,如果妳在逆境中,有人為妳禱告?就像那個逛完夜市的夜晚,我們坐在夜市旁的小公園,說著說著,我忽然說,要為妳禱告,求 神祝福妳的未來,還有,有機會認識祂。

我親愛的小弟,我要怎麼告訴妳,因為布丁、因為Ma、因為妳,我有飛出去的勇氣?當妳們問起,沒有丈夫也沒有小孩的牽絆,為何總不見我的行動?遲遲未能成行的原因,是我心裡一直有所懸念。

我親愛的小弟,我有好多話想對妳說,不過,還不必急於一時。

午休時,到誠品想挑選葡萄牙文辭典。走出長榮路上的建築,抱著晚上要送給小弟的葡萄牙語入門,風有點大,逆風、瞇眼,開始認真思考,我,什麼時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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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04

20071104 (太刀)

午睡醒,心想再賴床也沒有意思,省起安平、南區、茄萣這三枚微笑章該做個了結,於是往安平出發。

沿著海岸騎機車,已經下午了所以是挺宜人的天氣,騎著騎著就會想要大聲唱歌,不過一時間也沒有想起什麼歌,唱了幾句都不完整,無所謂啦,心情還是挺好的。想來我的確是容易自high的類型。沒有觀眾也是很愛演(忘記是誰這樣形容我的了)。

一路往興達港假日觀光漁市進發。吃了炸鮮奶、燻鵝、帶卵小卷,不知不覺就晃到雙雄刀品店。店主人是台南雙雄刀品楊綾雄先生的女兒,名叫楊百似,是個一聽就很有武俠感的名字,長就俠女的樣子,喜愛夜夜磨刀,曾經被採訪,寫過一本關於刀的書,是高雄某個大學的英語講師,留美。

很難去區分哪一個是她的正職,總之她像雙面人一樣地,白天黑夜有著不同的職司。總之,這是雙雄三家店面裡我最喜愛的一家。不僅因為店主人是英氣煥發的俠女也不僅因為店員都是女性,同時,店裡的武士刀款比之另兩家分店也多上很多。

漫悠悠地逛著,並不急,也沒有特意想要找什麼,畢竟我已經抱定了剩下的一年半裡去京都找一把白太刀的計畫,並且也在同學去到京都時委託他代為瞧瞧,知道答案可喜以後,京都行已經在規劃中。至不濟,就我自己一個人拿一本日語的旅遊會話書到當地用比的總行了吧?最好不要妄想可以在當地通英語。

(根源於今年七月對韓國的好印象,對於日本行或韓國行我是不怎麼怕的,並且直覺的認為自己會想要造訪這兩國各兩三次,仔細地遊歷)

不過,發現玻璃櫃裡最高處刀架上赫然有著一白一紅兩把太刀時,還是難掩心中的興奮之情。是兩把(不知道是否為一對?護手似乎略有不同),正白色與正紅色。外裝的塑膠封膜尚未拆下,看來是新貨。看了一眼後就很難將視線移開,我馬上向一名店員詢問,她對我還有印象,聊了起來。原來不是很願意賣出,只是要作為店裡的收藏,但或許想起我之前也曾經詢問過白色太刀,問了我一些問題。我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是盯著那兩把刀,彷彿生怕一將視線移開,它們就會憑空消失一般。

我也曾在其他店家見過白色的太刀,但那樣說其實是失禮的。那並非白色,只能說是以白色為底的花俏太刀,或許供貴族顯示身分之用。這一把~那白色幾乎是純白,沒有過多的紋飾,但你也不能以『樸素』來稱呼它,只能說那樣的白就是只是白色,強烈的存在感,所以不能以『樸素』這樣的字眼來形容,那流於模糊以致於失卻了君臨天下的威儀。

於是我想起一個問題,你適合這把刀嗎?你會不會被反噬而成了刀旁的擺設?簡單來說,一種慘白的存在?不是想要挫你的銳氣,只是,畢竟你是個書生(套ㄌㄟˇ的說法),手無縛雞之力、神經質地虛榮、略帶薄弱地憂鬱……等等。

不過,或許你拿刀那天就會有所改變?

說說那把正紅色的。坦白說,我很心動,的確想過要將這兩把刀買下。那紅色,沒有可挑剔的,跟那白色一樣是很巨大的存在,顏色沒有絲毫雜駁,我不禁覺得這或許不是來自日本,大和民族向來不是這樣鮮亮地招展自己,是埋在眾人中的、大家一起點頭的族群,即便是藍色刀裝,也會選用深靛色,毫無破綻的那種。那樣的霸氣,叫人咋舌。

最終我還是沒能一睹刀身,據說是花紋鋼。雖然看刀的重點是刀身而非刀裝,不過那顏色,真是美,真是正。

回到家後,將何曾雨過與雲夢澤拿出來,竟發現何曾雨過有一處鏽蝕,原來我已經這麼久沒注意到它,也忘記在刀身上塗布玫瑰花膏。一時間五味雜陳,所以有了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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