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7-25

20080707小木偶

那光只一瞬投注下來
箭也似
終於也,沒入黑暗中

被刺瞎了雙眼的小木偶
落下 無法再次彈起 咎因於失去了血肉
簡單地 碎 裂


他們說那是硬物撞擊


慢慢地沉默 慢慢地縱容臉上兩行紅色的粗礫鹽質 沉降

2008-07-24

20080723好了好了總之總之


晚上任教於國立大學的弟兄說「那本書沒有館藏資料」。明明有索書號卻沒有館藏資料,結局已然明顯,這本書確定(其實我是想寫百分之兩百的,但是怕被統計大師指著額頭罵)被A走了。他說我看到旁邊有ㄊㄚ(作者好像是女的,抱歉這件事從來沒在我腦袋留下印象,我說了我喜歡音樂可是不喜歡分類樂派我說了我喜歡建築可是不喜歡分析柱式我說了我喜歡作品可是不喜歡研究作家生平)的另一本書所以我就借了那本。我說唉那本不管是什麼書名我應該都有(只是不在身邊也不知道何時回來)算了謝謝你。又無奈又生氣,我說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把書A走吧。弟兄說為什麼這本書這麼重要啊?我聳聳肩,因為這本書絕版啦。

一般來說,絕版或許是提高這本書價值的方法之一,對我來說這卻是很可笑的。絕版了又怎樣?!我也可以自己一個字一個字的抄一本做成我個人的惟一一本,不論當年作者製作了幾本,數量大抵都大於一吧?那我這本不就更加的值錢?除了向作者致敬所以用手謄抄,還可以玩點狡獪。有著原先作者的跟我的混搭的風格,真要搞也可以把內容做點微調或是加上自己的東西假裝那是手抄本美麗的誤謬。

七月前我從沒想過要真實地擁有一本,不論是正本或影本。(在後站某家舊書店的童言無忌)。我也沒有想要看看那本書長什麼樣子的迫切,真的沒有。不知道這是因為我就不是個有絕對貫徹力的人還是這本書/這個人對我來說實際上沒那麼重要?可能都有。

(這樣的語彙其實是很模糊的。說了一大串結果啥也沒交代)

不過七月初我拿到了一本所謂的翻印本。所謂的。因為我畢竟不知道正本是什麼樣子,也許這是本經過了誰的狡獪所以有的翻印(哈哈鏡之後再經過一次平面鏡嗎?),誰知道呢?

不說這個。辨證這個有點無意義。

就當是積化和差之後又做了次和差化積好了。先相信這是真實的copy是阻力較小的路,不然這樣沒完沒了的不相信著實累人(第一次打字出現的是『啄食淚人』,就當這是個詩化了的翻譯好了)(粉紅色噪音)

好了總之我們來說說七月的變化。

總之就是,翻印本和我從BBS上找到的文字版本有著不同。翻印本多了/BBS本少了『南瓜載我來的』的某部份,睡著的那部份。雖然我已經很滿意於BBS版本而且也覺得那就是一整個了但是發現這樣的情形還是讓我愕然。被打了個巴掌的愕然。而且動搖。啊原來錯了啊。像這樣。

不過冷靜下來就會發現,有沒有那一段都無所謂。詩嘛。各自表述不是嗎?

而且有幾首的順序不一樣。誰誰在前而誰誰落後了,諸如此類。(當然這時慣性地以眼角餘光去掃翻印本的頁碼總是會引起某種思辯:嘿這是否某種我們所不熟習的後設/製呢?)

不過,說真的,誰還算數學啊?神經病!

說真的。

是該認真點。

好了可以直接跳到結論。這本書引起了我的焦慮。所以這陣子我總是在查詢各大學或各縣市圖書館。結果都是殘念。昨天知道找不到這本書時還是難掩失望,雖然心理準備也做了一些。於是我想,如果我借到了這本書,會不會也理直氣壯地A走?

嘿~畢竟我也有收藏ㄊㄚ的資格吧?不論是對ㄊㄚ的愛好、對作品的愛好、對精心製作的愛好……太多了很難說明。總之我也是握有文化霸權的。

不論最後我是否選擇將書歸還,我想我應該很難逃過心裡這樣一句『收著吧,用百倍罰款去換這本書也無所謂,對自己是值得的(如我這般愛書愛文學的人),對圖書館也沒虧欠(又不是每個人都懂ㄊㄚ的詩,這樣一本絕版書何必擺在圖書館惹灰塵?!)(書就該給書蠹帶走不是嗎?)(反正其他人也這麼做)(這才是保存好書的王道)』,不管這念頭冒上來多長多短。

說真的我有什麼資格責怪那些A走書的人?我心裡也難免這樣的念頭不是嗎?誰不是自詡/許文化以為合該讓自己擁有些珍奇的玩意兒(然後還不是就成了古董?毫無意義的古董)(到底該斟酌的是內容還是絕版/物以稀為貴?)?李世民還不是把蘭亭集序給A進他墳墓裡?小時候知道這件事時不也曾氣憤難名?

這算是,與幸福等量的制裁嗎?

20080724某種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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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16

20080716人在做,天在看

早上辦公室裡沒飲用水了(一整個彈盡糧絕的悲慘氣味),工程師的頭頭支支吾吾地來問我是不是可以裝點水。

我猜他是要我循正常管道去找水來吧。不過,想了想還是不要打擾休息中的上司,於是到對面的7-11買水。五公升裝,厚實的容量,沉甸甸的讓人很安心。

7-11裡結帳的正妹(呃~好吧!正歐巴桑)忽然問我:「妳最近忙ㄏㄡ?好久沒來了喔。」我愣了一下,還好吧?月初才來買過水的不是。正想跟她說大概我來時不是她當班吧,她又問我:「妳有在五期那邊吃東西喝茶ㄏㄡ?跟妳朋友一起。」這樣沒來由的一句讓我又愣了半晌。五期?我每個禮拜總要去那邊三五回,吃東西喝茶?前陣子某個禮拜天下午的春水堂嗎?

「春水堂?」我試探性地問,「這個月嗎?」
「不是不是!」她努力回憶的樣子,「好久囉,在五期喔,三四個月有了吧?那家店……很有名噢,就泡茶啊。」

三四個月?我心裡愕然。那陣子我大抵是一個人獨來獨往,朋友?誰啊?五期那邊店家挺多的,但說到泡茶,春水堂還上不了臺面麼?嘖嘖!

「哎呀~我想起來了!」她像是恍然大悟地,「耕讀園嘛,很有名的啊。」絮絮叨叨地,「那天下午我們一群人,聚餐,同學會,國中噢很厲害吧?去那裡看到妳跟妳朋友。」
「耕讀園?那是一月的事吧?」我微微一笑,「妳認人挺準的,我頭髮都剪了,差很多呢。沒想到妳還認得出來啊。」

我記得。那個下午。
一群人簇擁著禮讓著進來時,空氣裡緩飄著某種客套,不熟稔才有的那種。我還忍不住地瞧了一眼,挺熱鬧,很有意思呢,這樣多的人在週六下午,大抵是先訂了位子,方纔這般排躂直入。當小朋友衝撞著玩起捉迷藏而見我無奈地微微皺眉時,你眼底掩藏不住的促狹的笑意,杓著恰恰曬進你眼裡的陽光,琥珀色,那樣的通透令我驚訝。我一直以為,你的眼睛是深深的黑色,墨一樣的濃,像小時候固執著磨得膏化了的濃墨,卻原來,它們也同我隨手摘了擱在桌上的石鐲子一般,能讓光箭透。那只你命名為墨玉的鐲子,我給收起來了。你說那跟你的松香一樣顏色。話語裡有著確信我明白你松香顏色的驕縱。

走出7-11,忽然覺得甚幸。幸好我從小的家訓有那麼一句不欺暗室,雖然我狗屁不通亂七八糟的根本就稱不上什麼君子,但是這點要求還是暗示性地被嵌在我的個性裡,像初生的黃毛小鴨一般,銘印著。

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

雖然好一陣子我總覺得我心裡有把尺就好,過著像舊約先知約拿一樣的生活,動不動就跟 神頂嘴嗆聲,一面說不爽的話就讓我死了算一面對這世界上(犯到我的)不公不義忿忿不平,總是準備著要拔刀的好一陣子。

忽然想起神雕俠侶中,楊過的兩句話。

楊過昂然道:「我沒錯!我沒做壞事!我沒害人!」這三句話說得斬釘截鐵,鏗然有聲。

楊過聽他如此說,知道自己若不改口,郭伯伯便要一掌將自己擊死。他有時雖然狡計百出,但此刻卻又倔強無比,朗聲道:「我知道自己沒錯,你不信就打死我好啦。」

我也很想這樣大聲地說。很想很想。但終究我知道我不會這麼做的。我是倔強,但不至於那麼倔強。就像今天中午我同雲說的,我從來就不是個左派。沒有想要貫徹什麼東西的精神,常常鳥掉半途而廢,養小動物也只有一點點熱情之後就靠著所謂的責任感維繫希望小動物快點長大死掉,實驗做不出來也覺得無所謂我們畢竟是生活在非實驗室非理想狀態下,沒錢了還是覺得天下之大不多我一口吃飯錢再賺就有總會有路可走。

我沒做壞事。
我不會再做事了。

2008-07-15

20080715龍應台『目送』

手上這本龍應台的最新散文集子,看完了。竟是怔忡不忍再讀第二次。頂多只能給個『讀完了』這樣空洞的回答,讀了些什麼呢?別問!拜託,別問!

雖然不能認同她有些文章裡的宗教信仰,但大體上,還是喜歡她的文筆,有些東西,精練地說中了。要旅人才能有的敏銳嗎?要一身是寄才能有的觀察視角嗎?

描圖紙書腰上寫著『二十一世紀的<背影>』,我倒想著,沒由來的搞這些類比做什麼呢?這般繪聲繪影,只能放在初出茅廬的所謂新秀身上,噢有某某的影子或是有誰誰的遺風。像這樣。但對於像龍應台這樣一個許多人想向她舉杯致敬的人,會不會太無聊了點?誠然,朱自清也是大家。但朱自清也會笑說干卿底事的吧?我猜。

0711買的集子,和她吃飯之前衝進同棟百貨的10樓金石堂。結帳時店員說他也正在看這本書。又問一本剛上市的書我讀過沒有。之後,也許是吃飯時有些東西打開了或是食物還不錯挺美味(雖然她直說她不愛吃豬排飯也無法品味豬排飯請我吃這個有點抱歉之類的),總之飯後我很得意地(也不知為什麼得意了)要她猜猜我買的是什麼書。她搖搖頭,瞥了眼紙袋:「照這大小厚度,三百以上。」

比諸之前的『孩子你慢慢來』、『親愛的安德烈』,『目送』是有著重量的,可能是因為有點哀傷。可能。所以也改變了我閱讀龍應台的習慣,我竟是狼吞虎嚥地,不敢一字字一句句斟酌,狼狽地掠過。

可能/非常可能/在彼此憂患的眼睛裡/善意地略過/無法多做什麼/四下突然安靜/唯剩一支通俗明白的歌/乘噴射機離去

也許是善意地略過。也許。

20080715關於『晴天蔓剪,亂了離人淚』

其實我是想要寫些什麼「今天是截稿日殘念我又沒能在截稿日前把小說擠出來我又鳥掉了說什麼雄心壯志都是個屁」這樣的文字。不過我想改版名了,又覺得這個版名挺詩意該給個紀念,所以就這樣。

那麼說說這個版名。

那些天,空中隨意飄飛的雨絲(是雨絲不是雨滴,鄭重聲明!)映著天上的烈日,有一種錯位的美感。雨絲雜亂無章地,但又跟柳絮因風起一點都不像,柳絮畢竟還是太大了不通透又雜毛雜毛的小小拖泥帶水,這雨絲一整個無重力,不是望地上墜的,像是被散漫地絞了剪了,一點一點,胡扔一氣;不是一整個剪好了統通扔下來,而是有什麼絞什麼,且又帶把剪子四處逡巡了,走到哪合該剪到哪,斜喇喇亂灑。

像是這個樣子。

說真的我也忘了是什麼時候的事,兩個月前?還是黃梅時節?只能給個前陣子『那些天』聊備一格。很多事情似乎是不需要記憶或是具體形容,這樣漫不經心的概括,說真的,我覺得挺好。不是因為詩意所以挺好而是因為噢淡淡的所以挺好。

2008-07-08

20080708忽然很想念夏宇及陳珊妮

實際上,好一陣子不予理會了,只是對他們存在一種美好的想像而已。所謂美好就是可以想想而且也的確想起來會有點溫溫軟軟但現實上不願意去觸碰的,像是冰箱裡已經開瓶的汽水,喝了一半,剩下的我們假裝那還是汽水雖然二氧化碳早就散逸那只是甜膩泛黃的糖水。

然而我們不在乎。

但是昨天在美樂地唱了陳珊妮的乘噴射機離去之後,這樣的想像再也很難只是浮淺的存在。再加上最後催了趙之璧的在你和天空之間。

在.你.和.天.空.之.間
只.看.見.你

大學A君仔細端詳我的臉,又搖搖頭:「愛妳之前先要有勇氣。」相當知人善任。

A君跟我一直都有著過命的交情,雖然君子之交淡如水。看著那些前仆後繼想馴獸的傢伙們一枚枚橫躺在沙灘上之後,他終於開了口,有著不忍及薄責。

如妳這般暴烈,被妳所愛是很幸福而又辛苦的。一般人總以為將獅子馴服成為綿羊是一件相當令人驕傲的事,卻從來不知道獅虎一直都只是獅虎不能是其他,或許會變成病貓但那還不如一開始就找頭綿羊玩耍。會希望妳(為了他們)成為綿羊實在是很可笑的事,這注定了這些人的失敗。

桀驁不馴。A君的結論。這次他沒嘆息。

我喜歡夏宇,喜歡陳珊妮。可是我不喜歡意淫他們。我不喜歡跪在他們腳前說公主早安或是公主請用力踹我。那樣的神格化令我不舒服。客氣公平地,遙遠地懷念,心裡竊喜嘿這部份的描寫我想我的比較優,但你的什麼什麼真是直擊紅心值得兩個讚,這樣程度而已。

不過這方面我沒有實驗精神,所以理所當然地沒有想過如果我今天也成了一個家喻戶曉的但有點小眾有點寂寞可以隨時罵罵資本主義的詩人或什麼時,我會不會也覺得讓人膜拜是應然的。很累因為title太長,我覺得,是詩人的話應該沒有問題,但是要徹底地實驗到家喻戶曉有點小眾與寂寞,那實在是有點疲憊。

噢是了,還有張雨生,還有趙之璧,還有夏夏。

2008-07-01

20080630鏡水閣的小綠

昨晚車行過母校,沿著側邊的圍牆,我想起在其中一間小酒肆吃過的烤麻糬。忽地我看見他,努力維持著平衡,慢慢地走著,手上掛著些雜物。

往來行人不少,這裡其實是規劃為步道的,說來我不該大喇喇地騎車長驅直入。過往行人多少也打量著他,他還是努力維持原來的步調,我慢慢駛過,從後照鏡裡注意到沒人光顧他的生意,只是臉上都有憐憫之色。

將車停到人行道上,看看皮夾,嗯錢還有一點。這兩天薪水跟家教費就會撥下來,量來還有餘裕,至不濟,吃兩天白吐司也死不了人。

他在一家Pub前站定,我心裡有點疑惑。站在那幹嘛呢?

我買了條紙手巾,他很熱心地跟我解釋這不是面紙,又大聲地說著謝謝你的愛心!我深感羞愧!這哪是什麼愛心?不過是以物易物,各取所需。他大聲地說著,臉上有著笑容,努力展示才有的笑容,奮力發音才有的一句話。我強迫自己正視他的臉,而且要微笑不可以閃躲;要盡量放緩臉色,不是嚴肅地看著他。天知道我這樣做得克服多少障礙。

其.實.我.很.害.怕。

不是害怕他會攻擊我或造成我肉體上的毀損,我只是害怕理性不足以自持。而我偏偏又不知道這時候我該以什麼表情面對他。這方面我是很小木偶的,缺乏社會化,也討厭社會化,雖然樣板一點可以讓個體生存適應更好,但我始終拒絕如此。

Pub裡走出一個女孩子,短而直的頭髮有一種學生般的氣質,身上的絲質旗袍挺合身,只是短得僅僅遮住屁股,雙腿修長白皙,細瘦卻帶點彈性。她蹬著高跟鞋走向他,手裡捲著幾張鈔票:「我明天就不在這邊做了,這些錢你拿去。」他擋著錢,咿咿呀呀的聲音湊不成字句,卻傳遞出他的惶急跟堅持。半晌她說:「好!我拿我拿。」

我走回機車,假意戴安全帽卻偷眼看見女孩兩手滿滿地捧著大小物品,沒在人行道上發出任何高跟鞋叩地聲,貓也似地滑入Pub;他仍然一蹺一拐地走著,看來即便身上物品盡去,他的步調仍舊艱辛;壓著他的許不是這些雜物,而是生活。

靈感湧上來。鏡水閣裡的小綠合該當此一職。尤其在鏡水閣被抄滅以後。不過下一秒省起七月15日就要截稿,我心裡又是一沉。大概要等明年的比賽吧。就好好沉澱,或許寫出來的東西會更有血有肉。

感謝 神!我帶著錢在身上,而且沒有在遇到他之前就花了個光。以往我總愛在家教後沿街灑錢的。另外,該準備一些滿福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20080701我捏了一把冷汗

最近有家長要送升高三的兒子暑假去遊學,大兒子在當地讀大學,住宿生活等等都不是問題。學生還未到役男年紀,辦理過程也相當順利。之前到他家拜訪過,他跟弟弟安靜地躲在後面打電動,偶爾我需要印個檔案,乖順地讓了位子給我。很高卻很安靜的人,我對他幾乎沒有印象。

預約了今天早上到高雄體檢,於是家長和我約了公司開門時刻。早上省起這件事,於是乖巧地沒有在路上買咖啡等等物品,提早到公司開門靜等。

進來的是個高個子靦腆的男生。我說XX嗎?然後就將護照交給他。然後又告訴他體檢完護照要給我喔,要直接幫你遞件申請。送他出門後,總覺得跟上次看到的不大一樣,同樣都很安靜,但好像有些不同。

於是我緊張起來。細細回想,他從頭到尾沒有說過話,似乎連點頭也不曾。接了護照後也沒有表示,這不會是詐騙吧?護照可不是小東西,我心裡模擬著接踵而至的災難諸如下一刻學生家長翩然來到問我護照呢然後我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禱告後心裡平靜下來。過了陣子我打學生的手機,問他們現在人在哪裡?說是已經過了岡山,鬆了口氣。又交代了些事,學生還是一樣的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一整個安靜。

感謝 神!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