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18

劍即是我,我就是劍。

http://tw.news.yahoo.com/article/url/d/a/070413/8/cumq.html

看到這則新聞忍不住驚呼。
早該開放了嘛~就是這個狗屁不通的禁令害我大學生活慘淡無比。原本森林時還可以在大學口用大型格鬥電玩痛電來來往往的路人,後來陳水扁上台,啥都沒了。電玩並不是那麼窮凶惡極的禍害,可惜當政者以偏概全,用最便宜的方法抹掉他們眼中所謂被製造的邪惡。

關於媒體「自律」。
昨天晚上新聞報導提及近來媒體日趨腥羶。我問,面對媒體把鱷口含著血淋淋手臂或是大陸買春團「直擊」性愛場景的照片這樣赤裸不加修飾的攤在社會大眾眼前,政府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嗎?「自律」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政府是不管的嗎?是某種道德勸說的意味嗎?

親愛的法律人哥哥說,是的。只能期待媒體自律,因為,立法管束代表著對言論自由的箝制,下一步,就是專制獨裁了。雖然夜晚就要來到,但是我們還是可以點起自己的光,他這麼說。

http://tw.news.yahoo.com/article/url/d/a/070411/4/crjb.html

媒體記者的良莠不齊問題,早就是應該要被修理檢討的了。常在電視上看到莫名奇妙的採訪,有的引來一陣大笑算是有益健康,有的白目問題卻不啻是再揭瘡疤。

我覺得我錯過了很多。
一開始期許自己退隱但卻keep sharp,永遠不要被現實磨鈍了。這幾年我到底在做些什麼?蘇花高、樂生、媒體、政治……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回來即將屆滿三年,我卻連一篇像樣的讀書或電影心得也沒有寫出來過,遑論那些社會議題。是什麼構成了阻礙?我這些年難道都在玩樂都在無所事事嗎?不應該是這麼無奈、把所有問題都簡單歸因為太忙都推給工作的,不是嗎?我在沉默些什麼?我錯過了許多可以講講心裡想法的時機。或者說,這些想法頂多付諸於口,卻沒給寫下來。我不是期許自己站在最前線嗎?什麼時候開始,我卻悶不吭聲一句話也不說了呢?那些少壯的理想抱負都上哪去了?耽溺在小小的安逸裡,我的劍曾幾何時竟然闇啞駑鈍了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柄劍,皇帝老兒或是販夫走卒、壯丁少年或是老弱婦孺,每個人都有一柄。這個社會或許不需要什麼人來大聲疾呼,依然能照著許多人以為的「還好」再接再厲地運轉下去。但是,曾為劍客,棄劍不戰卻是連自己的羞恥心也難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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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朋友找得勤之小龍女篇

最近朋友找得勤。

大學密友,分批來找我,三三兩兩疏落地來訪。也許心裡掛念著這裡的什麼;也許純粹想逃離忙碌的生活所以專程揀一個退隱的人拜訪;也許是踐履多年前的約定;也許就只是想來瞧瞧我的生活如何……這些人或已來了並重又回到各自的軌道上,或還沒來到僅僅是預約了我的某一時段,總之,能見到面總是令人開心的。近年我很少「出關」,照我自己的說法,要離開這裡到外地「定居」(天曉得我的定居意義為何~不過就是在某處落腳一年半載,我是壓根兒沒有置產或久住十年念頭的)可能至少還要等上三五年。其實,生活中時常閃現出走的念頭,離開這裡,離開故鄉,只是,最終我都選擇了不逃。每次下決定都維持一段時間,只是這樣的一段時間有越來越長的趨勢。有種篤定了的、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也接受了自己安排的感覺。

大致上也因為來訪的密友是可以提及你的事的,所以最近我多話了些。

我跟你的個性是沒完沒了的天差地遠。對我來說,這園子因為你而存在,不管你愛來不來。反正我種我的玫瑰,你看見了讚嘆花長得美也好;你明白這玫瑰是要栽給你看的也好;你以為這園子廢了所以沒再經過也好;甚至於你一直都會拐進來看看卻彆扭的說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也無所謂。你說了算!不過我不愛開口問這些。反正我種我的玫瑰,反正我叫得出我每一朵玫瑰的名字,反正我知道我在什麼樣的心境下栽了她們。至於我,以後會不會改種別的花草?不知道。但可以知道的是,如果我種了別的,先前的玫瑰也不會挖起來扔棄。我會留著,那總之是我軌跡的一部分。我不會因為玫瑰沒有後來的花草靈秀就拋卻自己的過去。這我和你非常不同。你那裡有我所栽的小花,你竟然將初始那片都給連根挖起不知所蹤,連同我所栽植的小花。於是我想,我何必在你屋裡栽花?!

我漸漸的明白,儘管多不情願,也是得承認自己個性裡小龍女的部分,就是那幅「關‧你‧什‧麼‧事」的神態(我是想寫神氣的,但又想你大約不明白這裡的神氣跟一般所說的神氣不同。唉唉即便這時我也是想這些有的沒的,把你當成隱性觀眾。唉唉這就證實了這園子是為你而有的~)。在你面前,我是倒回來練古墓派的,越來越收拾自己的情緒不顯露了;那樣的不顯露一開始是有些刻意,我承認;然而,漸漸的似乎那樣就是我了,不用刻意不用迴避,只是很簡單的『就是沒有想到』。時候可能將到了吧?我是說,不再種玫瑰的時候。

小龍女啞然失笑,覺得這孩子的想法倒也有趣,便道:「好罷,我答允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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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朋友找得勤之楊過篇

最近朋友找得勤。

不光是大學朋友,連國小同學也找上門來。由於許久許久未見也沒有消息,一上手自然便是這個年紀會被問到的問題:「結婚沒?」我說沒有,下一句便是「有伴沒有?」一般在這個時候都會依照社會善良風俗,針對性別腳色扮演問起「適當的」性別。除了一些不知道是白目還是覺得這沒有什麼的,才隱晦地使用「伴」這樣一個詞語。有的朋友是老交情了,但因為什麼東西都有期限所以我已經不想提到感情生活,僅僅以「沒有伴」交代過去。以前還會搞笑地嗔怪「也不幫忙介紹」,現在覺得都可以免了。幹嘛呢?雖然不至於非要表態不可,但,行點不言而教應該無所謂吧?擺明了對這沒興趣。

於是我又說起了神鵰俠侶這部小說。這是我最熟的金庸,也是到目前為止最喜歡的一部武俠小說。然後我想起一件事。

你那裡有我所栽的小花,你竟然將初始那片都給連根挖起不知所蹤,連同我所栽植的小花。於是我想,我何必在你屋裡栽花?!

這是上一篇文章「最近朋友找得勤之小龍女篇」裡的語句,文章放上去之後,越想越不對勁。小龍女是不會這樣講話的,她不會講「竟然」或是「何必」這樣的字眼。會這樣說的,是楊過。

是了。這是我性格裡楊過的部份。甩脫了就不去理會的個性。

小時候被提到像小龍女,還會暗自竊喜。畢竟,這樣一個單純又無邪的想像,這樣一個美麗又癡情的想像,這樣一個犧牲又成全的想像。斷腸崖那些她親手刻的字根本就是她的貞節牌坊,使得她的角色更為悲劇更為淒美。被當作是小龍女,簡直就是一種品味的提升之類的,像迷幻藥一樣,蠱惑我的童年(不懂事之前都叫做童年),使我以為要練武就要像小龍女那樣冰清。

年紀漸長,赫然發現自己其實是比較靠近楊過的。是個活生生的人,所許的諾並不是因為「守信是標準答案」而緊緊恪守。守信是因為自己蠻蠻地掙扎過,知道自己該要對自己的話語負責,不論對象是誰,大俠郭靖也好,小女娃郭襄也好,只要許了諾,就要辦到。再為難的事也要想辦法。

昨晚其實有些怒氣,被疑問到不明不白的對象。雖然明知這只是個玩笑,但多少有點情緒。沒有人跟我提到你,不過或許若有人提到你的話我才要擔心呢。

有的時候我會想起舊家我房裡的半壁月光。一點都不誇張,月圓夜時,子時的月光就這麼大剌剌的映在牆壁上,有幾次還驚醒了夢中的我。訝異於月光之皎,之後我就對滿月的月光抱持著好感與好奇。我沒再見到那樣的月光,就連在澳洲也沒有。或許是所謂的鄉愁撩撥起來,總之誰知道呢?

楊過慨然道:「但教力之所及,無不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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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噴射機離去.還在高速旋轉

這一整夜/頁,將只有陳珊妮所唱的乘噴射機離去不停旋轉
嘿~陳珊妮,妳口渴嗎?

在淺薄的歌詞裡
得到教訓

居然在聽陳珊妮的『乘噴射機離去』專輯時掉了眼淚,還不只一次.一次是「貧血」,一次是「乘噴射機離去」.

在「貧血」這歌裡流淚或許還可以說得過去,淺薄的歌詞裡,滿滿的教訓,更甚者,那是我在好幾個夜飆車時唱的歌.但~「乘噴射機離去」有什麼好招淚的呢?這真的是很奇怪.唱著唱著,事.情.就.是.這.樣.決.定.了.是不是我今晚負荷量太大了呢?好久沒有哭了,這幾個月~沒有壓抑噢,就只是悶到不行而已.原來那都是所謂的火山能量堆積?

找出這張專輯,其實一開始祇是想要溫習而已.真的,就是溫習.或許說溫習有點愚蠢也說不定.畢竟聽歌嘛~而且講溫習似乎有點褻瀆陳珊妮了.怎麼會是像讀書一樣的表情與符號呢?自己也不明白.

我在想,我最近真的很不像自己噢~是吧?用心讀了只會輕描淡寫讀過的書.那真的是很奇怪噢~像一個極力交出作業希望老師明白自己用心的學生一般(這是CY形容CT的話).

寫詩的人的矛盾就是,明明那是絞盡腦汁刪刪改改嚼過無數回的字眼,但卻要鋪排得像是天縱一般.

這是我成不了詩人而只能寫出所謂露骨歌詞的原因之一吧?我不愛改!~扔出去之後自己也完成了所謂的紓壓,或者,救贖,或者……死心之後的壓縮(嘿~這跟第一項「紓壓」好像是相反的喏?不管!!).把自己壓得扁扁的,踩一踩(噢原來我踩的不是回憶是自己).噢!我懂!或許我才有天縱的神采?見鬼!

雞和兔子不明白
為什麼牠們會在同一個
籠子裡
我也不明白,我們在屋裡各執一辭安靜地坐著喧嚷是為了什麼?或許我該放任自己,就像之前一樣,拋下一切,到海邊走走,把回憶丟在水裡踩踩,要回家的時候再來考慮要不要撈上來.說到底,回憶?裡面有些什麼呢?噢抱歉~總有一天我能忘的,真的~

藏匿你 在我的書包裡
連同一本新編好的詩集
然後,然後呢?多年後我會把詩集丟棄或給ㄊㄚ(說來說去,詩到底是陽性或陰性或中性呢?)個浪漫點(?)的火葬嗎?我也不知道.藏匿你,應該是有罪的吧?不幸的是,要是你發現了,我該怎麼說呢?

實際上寫詩的人多半是自戀的,所以我豪氣點不搭理你的問題或甚至作勢敲你的頭也無所謂吧?實際上寫詩的人多半是自戀的,所以你也默許了或甚至早就偷偷的點頭同意(祇是我沒發現而已)也說不定.

筆直的對角線 分別屬於
完全相反的象限

毋寧說越界是行不通的,假如你說,嘿你在做什麼?

我只想說我可能遇到的一個人
一開始我是誠心誠意的
而且是悲傷的
但後來事情有了變化
事情
總有一些
變化
如果我最近大動作傷害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需要時間.我只是需要時間跳脫鼓或鼓錘這樣一個愚笨的問題.

回到開始
然後,在各自的不同的象限裡孤單的無限的擴大衰老死掉永遠永遠不能夠交會有一天忽然我完全明白.
我終於明白.(句點下面)
(嘿你錯了!這篇通篇沒有句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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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十

於是我明白,你我是絕對不同的人。你是一個從小被保護得好好的標準答案人。你沒闖過,以後有沒有勇氣去闖?不知道。目前看來沒有勇氣的賠率較低。而我的血液裡一直有道熱流在奔竄,致使我以狂野表現溫柔。將軍夜引弓,而你說,那真奇怪。

你不會有機會看見我跳舞了。我想。那是這陣子以來,我忽然篤定地知道的一件事(或許是唯一的一件事)。不過無所謂,反正也沒有(認識的)人看過我跳舞,我是說,我沒有意願為所認識的任何一人跳舞哄開心。那也包含你了,我以前以為你是例外的。

所以,我不會在舞台上表演單人舞或雙人舞了。我只會在鏡室裡自己跳舞。和自己的眼神相對勾肩搭背。

怪了!大拇趾的疼痛竟然沒有澆熄我想要跳舞的欲望。聽五月天,久違的五月天,竟然有一種揪心的痛楚。

然後他們會說:「看看搖滾樂把她弄成什麼樣子?!」一副非常惋惜好像我從良家婦女搖身一變成為狂蜂浪蝶。然而你錯了!我打小就反骨,早在還沒聽過搖滾樂之前我的火氣就很大了。

我可能,不會為了罰單上訴了。我覺得自己很孬。真的。今天在辦公室頻頻想要流眼淚。一直忍耐,不為什麼,因為我是不會在人前掉眼淚的。昨天我是怎麼慷慨激昂的說我要上訴到底不計一切明知毫無勝算的?這中間的憤怒(大多是對內的)、悲傷(大多是對內的),我都不想再說了。我只知道自己蠢得徹底。

那時候,我正在看報紙,關於成全,關於斑鳩跟粉光蔘。忽然有種「了解!」的感覺跳出來。事實上,報導跟罰單一點關係都沒有。勉強說有的話,只能說都有字,都涉及了某種刑罰。然後,我覺得很無力,不過不管怎麼說,總之是我「自己」棄械投降了,我知道。我知道我很孬。我想試試把拳頭捶在窗上,像高中那樣。

我忽然想買車了。只是因為這樣可以在車上放我喜歡的音樂,不用貼著我的耳膜播放。真有意思,我昨天還想著我是不會買車了,因為不會去考汽車駕照,因為不想繳罰單,而且上訴成功的機會幾乎是零。

不然,如果有那種可以播放音樂的機車,我想我也可能買那種的吧。畢竟,到目前為止,我還是比較喜歡騎機車,並且,想要一台重型的機車,趴下去騎的那種。(有趣!現在放到「軋車」這首歌)

看到messenger照片時,又幾乎忍不住要掉眼淚了。大概因為離別在即吧。總之我匆忙關掉你的對話視窗,假意不見。也不打算將這個帳號加入到我的msn了。

然後,沒有例外地,這個帳號沒有跟我講話,逕自下線了。

昨晚聽見五月天「愛情的模樣」,愣了一會,被發現。(你幹嘛一直上線離線?!你不知道這樣招人思念嗎?!)「你是誰?教我狂戀,教我勇敢地挑戰全世界」(現在放「放你自由版」的「溫柔」,一樣,五月天。放你自由,也/野放我自己自由)(不過說真的~自由不是別人給的~希望你能明白,你的自由永遠是你自己的,臨行前我還是有責任要告訴你這件事,我想。我頂多只能說「不打擾,是我的溫柔」),腦袋像被雷劈中。我不敢唱,我怕我會哭。

或許這是我去拔左腳大拇指趾甲的好日子。趁機可以大哭一場並且被溫柔地安慰「不痛了~」。這樣想來,腳趾甲斷掉也是好的,至少最近有了掉淚的理由與自由。而且或許比較楚楚動人。

(可惡!幹嘛現在播「純真」?)

如果最近看見我在哭。拜託~不要安慰我~拜託~我會好,一下子就會好。請讓我哭,我不會哭得很醜或很叫人難堪,我好歹會克制,我只是也有決堤的時候。

音樂播完一輪,現在又回到陳珊妮/醉人的詩意:「這夜晚瘋狂愛著你醉人的詩意」。

留給你自己慢慢享用。我,要去補妝了。





你氣質憂傷的手

我什麼都沒看見!!我是在搜尋good TV所以我沒看見你名字的網頁,然後我也沒看見你msn忽然跳上來。沒看見沒看見沒看見!!我,沒看見。然後,拜託你趕快下線吧。我怕自己忍不住又任性找你講話結果發現你很忙在跟他講話沒空理我或者你在等他上線所以勉強跟我聊一下打發一點無聊的時間。(至於通告,我想我應該可以不用回覆吧?在這邊說就好了。嗯嗯~~你好~~晚安~~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