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早上盯數字
盡最大努力專心,一點一滴比對
我還記得,國中的性向測驗,唯一低分的項目所關連的職業 - 祕書。
我的確不夠細心,同樣的事做久了就心生厭煩
2000cc的無糖豆漿就這樣慢慢灌進胃裡
不明所以的疲憊
昏昏沉沉,想睡,悶
站起來伸懶腰,看著玻璃窗外八樓高的天空,瞪視,然而沒有答案藉雲彩的變換跳出來~
我居然耐下心慢慢做著最討厭的對帳工作,
一點一滴,像把所有精神押在那上面一樣,孤注一擲似地。
如果稍稍分心,就會想起早上小甜甜說的「妳爸爸怪我都不關心妳的婚事。」
我還以為,2006年底就應該算是把不婚的意念帶到了,藉著那次未能成形的烏龍相親。
不禁想起2008二月底和邱宗msn,她說父親最大的心願是女兒嫁得好。
她說她親愛的父親撫摸著喜帖上燙金字體,眼底有遮掩不好的落寞怯怯地泛上來。
很錯愕。我以為父親最大的心願應該是女兒過得好,婚不婚其次。
我還以為老頑童是天下間老爹們的界外值。
接下來呢?
到底應該把房間弄得更亂更自暴自棄地完全地除賢妻良母化?
還是整頓好以宣示自己有完全行為能力而「那人獨居不好」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疲憊
不是不被了解的憤怒,只是不明所以的無力
獨身的恩賜?我知道我沒有,太熱情了。
(雷哥說看到真善美裡Maria在群山裡開懷唱歌忘記回修道院那幕就想到我)
我只是以意志力冷靜地選擇這個選項。收斂地。
並不是一時的激情,我明白這條路有多難。我想過、思考過。
所有的熱情,我選擇投注在身邊愛我的親人朋友跟教會裡。
「主都快再來了,還結什麼婚啊?」是玩笑也是宣告,對自己。
此時此刻,我覺得很孤單,很害怕。
不是沒有男朋友的那種人群中的孤單,是那種因為不明白及不被明白而衍生的孤單。
我沒有非上傲來峰不可,但我選擇了,然後發現那竟會令人不解並受傷。
我以為這只關乎我自己,我沒有想過令人受傷,但終究有人受傷了。
我不明白這個決定會傷害到人。因此我在困惑中感到對自己的恐懼。
我沒有想過要傷害什麼人。
如果的確會傷害到親愛的家人,我是否不該如此偏執?
偏執?是了我也知道這是偏執。
這樣做,是不是太自私?
沒有答案,卻有一首歌進行到
Here I'm to worship,
Here I'm to bow down,
Here I'm to say that You're my 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