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2-16

20091216_略霽

一早上的疲憊,縱然已經預約了一月中的全身健檢,卻還是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雲說「妳早該去了」一副我欠揍討罵的樣子
不過屬靈同伴還是窩心的,說會代禱求神把平安放我心裡

中午到中西區分館還書,順便拿了預約的「菜場門口遇見馬」。鄭至慧跟張海潮都是我很欣賞的對象,也喜歡他們的文章。雖說張海潮是微積分大刀,研究興趣涵及量子力學已經讓人眼亮,寫起數學與文化更讓人忍不住微笑。

讀了一兩篇,我就把小屋給擱下了。這實在不是一個好的決定,畢竟小屋現正夯,後面還有人排隊預約,我該先把小屋了結才是。無奈鄭至慧的筆吸引了我,或許是散文一篇篇輕鬆愉快隨時可以被打擾阻斷,不像小說得花精神一個段落一個段落來。

不過這本雖然讀起來刺激卻也常讓我倒抽口冷氣。許多關於裹腳的部分,往往使我暈眩。慶幸我有一雙有著優美足弓的腳,給我的樂趣不是優美的線條而是能撐著我的身體四出遊歷不大覺累。當然我是馬背上討生活的突厥遺民,但當兩腳掌紮實地踏在土地上,我總覺得可以到任何的地方去,不論動詞使用的是遷徙或開拓,總之是出走。

主體不彰的任何文化縱然能夠流傳,卻注定缺乏歷史。女書亦然。

湖南花山上姑婆廟裡切切祈求的聲音不為佳婿、子嗣、錢財,而是死亡,或說解脫。這種心情我倒是能懂的。不過懂了,還是不會有這樣的期待,畢竟父權秩序走到哪裡都有,從來沒有逃脫之說。人想要自由,得靠自己,每個人身上都有一柄劍,皇帝老子跟貧民賤姓都有,要不要使而已。

我無法理解,女人的離別總是如此被動,從父、從夫、從子……和男人的離別被賦予行動、再出發這樣的意義比較起來。我要去哪裡,要從誰身邊離去可不該是我自己做下的決定麼?

不過我很明白,一旦如此揭明自己身分,就得忍受別人所加諸的中性、政治性人格。做為某種交易,是吧?

生而為人,我有自己既成的驕傲,「我是公主,也是騎士。」我常常想起三年前在綠島對老師說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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